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介绍一下阎崇年

男,1934年4月生,山东省蓬莱市人。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所长、研究员。北京满学会会长。研究满洲史、清代史,兼及北京史。倡议并创建第一个专业满学研究机构——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、北京满学会和北京满学研究基金会。倡议并主持第一届和第二届国际满学研讨会。北京市政府授予有突出贡献专家称号,享受国务院颁发特殊津贴。主要著作:论文集有《满学论集》(民族出版社1999年出版)、《燕史集》(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出版)、《袁崇焕研究论集》(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4年出版)和《燕步集》(北京燕山出版社1989年出版)共4部;专著有《努尔哈赤传》(北京出版社1983年出版)、《天命汗》(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出版)、《中国历史大事编年·清代卷》(北京出版社1987年出版)、《古都北京》(中、英、德文版)(北京朝华出版社1987年出版)、《中国都市生活史》(台北文津出版社1997年出版)等14部,主编《满学研究》(一至六辑)、《袁崇焕学术论文集》、《戚继光研究论集》等11部。先后发表满学、清史、北京史论文二百余篇。《努尔哈赤传》获北京市和中国“光明杯”优秀学术著作奖、全国满学研究优秀成果奖,《古都北京》获中国文化部最佳图书奖、法兰克福和莱比锡国际最佳图书荣誉奖。先后到美国、日本、蒙古、台湾、香港等国家和地区讲学,多次出国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

阎崇年,1934年4月生,山东省蓬莱市人。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所长、研究员。北京满学会会长。研究满洲史、清代史,兼及北京史。倡议并创建第一个专业满学研究机构——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、北京满学会和北京满学研究基金会。倡议并主持第一届和第二届国际满学研讨会。北京市政府授予有突出贡献专家称号,享受国务院颁发的特殊津贴。《努尔哈赤传》获北京市和中国“光明杯”优秀学术著作奖、全国满学研究优秀成果奖,《古都北京》获中国文化部最佳图书奖、法兰克福和莱比锡国际最佳图书荣誉奖。先后到美国、日本、蒙古、台湾、香港等国家和地区讲学,多次出国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。

《新京报》曾经报道阎老师曾经当过中学老师,所以讲解过程中深入浅出,有儒雅的大家风范。

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研究员、北京满学会会长。论文集有《满学论集》(民族出版社1999年出版)、《燕史集》(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出版)、《袁崇焕研究论集》(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4年出版)、《燕步集》(北京燕山出版社1989年出版)共四部;专著有《努尔哈赤传》(北京出版社1983年出版)、《古都北京》(中、英、德文版)(北京朝华出版社1987年出版)、《天命汗》(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出版等十六部)、《中国历史大事编年·清代卷》(北京出版社1987年出版)、《中国都市生活史》(台北文津出版社1997年出版)。主编学术丛刊《满学研究》第一至六辑和《袁崇焕学术论文集》、《戚继光研究论集》等十一部。先后发表满学、清史论文二百五十余篇。

在《百家讲坛》播讲过《清十二帝疑案》和《明亡清兴六十年》。

在中央电视台《百家讲坛》上以《正说清朝十二帝》引起关注的北京学者阎崇年,对于自己成为《百家讲坛》走红第一人,阎崇年把成功首先归结为选准了切入点。他说,《正说清朝十二帝》之所以受大家欢迎,最主要的原因是满足了读者对历史知识的需求,这种需求不是短期的。《正说清朝十二帝》的成功关键在于找对了切入点,“比如讲咸丰,我把太平天国作背景,然后从咸丰的几个错误讲起,45分钟6个错误讲不完,于是我就选了3个错———错坐了皇帝宝座、错离了皇都北京、错选了顾命大臣,开场就吸引了大家。”

其次是客观评价清朝历史。阎崇年说,自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,来自港台的戏说历史之风盛行,对于历史,人们弄不清哪些是真的、哪些是编的,哪些是正说、哪些是戏说。正因为如此,他的演讲才会受到读者的欢迎。

此外,讲座要学电视剧制造悬念。阎崇年说:“在节目中,编导从我开始加入了悬念。以悬念隔断、牵引,使《百家讲坛》不再平铺直叙。”阎崇年认为,“清朝十二帝疑案”之所以成功,一是目前清宫戏热播,老百姓已不再满足于戏说,希望能了解历史的真实;第二个原因就是一个“疑”字。《百家讲坛》的编导们在节目编排上设置层层悬念,又一个个解开,在后期制作上配以扣人心弦的音乐,紧扣观众。阎崇年还分析说,除了悬念,他还在演讲中加入了历史故事、逻辑综合、理论分析,让整个演讲站在更高的高度上。

阎崇年:拂去清史迷雾

以“戏说”取胜的清宫戏,迎合了大众的娱乐诉求,但误导了人们,特别是青少年对真实历史的认识,引发了严肃历史学家的集体愤怒。清史专家阎崇年在央视大开讲坛,拓清了人们对清史认知的迷雾……

阎崇年对清史的研究从康熙《清圣祖实录》开始,他陆续发表了《满学论集》、《燕史集》等论文集,专著《努尔哈赤传》等,同时发表满学、清史论文250余篇。296年的清代历史,兴衰荣辱,阎崇年了然于心,他从不囿于前人成果的束缚。

他认为,顺治、康熙、乾隆虽然个个是大清皇帝,现在却都是娱乐大众的主儿,看多了荧屏上的清宫戏,大家自然关心这“戏说”、那“戏说”到底有几分真?阎崇年就拿“康熙微服私访”开说:“康熙微服私访,一、绝无意识;二、绝无必要;三、绝无可能。”阎崇年解释,“微服私访”是现代人的意识,清朝皇帝,绝对有一身皇族的傲气,不屑和平民百姓为伍,看看末代皇帝溥仪《我的前半生》就知道了,那绝对是贵为天子,睥睨下人,要说和一般老百姓勾肩搭背,那绝对不可能;再说,康熙皇帝不需要微服私访,因为他有一个“密折”制度(就是秘密报告),通过密折,康熙就能知道一切。就着这话题,阎崇年又顺便给民间盛传的几段“野史”辟谣:一是多尔衮与孝庄皇后的“私情”,民间说法,在孝庄还是庄妃的时候,多尔衮就多次在她的寝宫过夜,连顺治皇帝都是他俩的私生子。阎崇年苦笑:“庄妃和皇后、其他妃子住的地方像个四合院,东边屋里能看见西边窗户,多尔衮要是来了还过夜,那多少双眼睛得盯着?这压根不是戏说,是胡说。再一个,就是少年康熙与孝庄侍女苏麻喇姑的“恋情”。民间说苏麻喇姑是康熙的初恋,也是他一生唯一真爱过的女人,包括历史正剧《康熙王朝》里也把苏麻喇姑描绘成一个只比康熙大几岁的妙龄姑娘。可阎崇年“毫不留情”地给这传说泼了盆冷水:“孝庄出嫁的时候是14岁,苏麻喇姑是她陪嫁的丫头,大概十二三岁吧;康熙是孝庄的孙子,也就是苏麻喇姑的孙子辈,和苏麻喇姑至少差了三四十岁,这两人还能爱得个死去活来?”

阎崇年在他的《正说清朝十二帝》一书中坚持了“五说”———正、细、慎、通、新。正说,民间流传很多康乾江南私访的说法,事实上清帝没有下江南私访过;细说,讲到光绪死,怎么死的,病死害死还是毒死;慎说,正确传达传递历史信息;通说,既肯定康熙的历史贡献,又讲细节引人入胜;新说,讲出新见解来。正是这样,阎崇年把一部清十二帝正史讲得如同评书一般出彩,把一大批受戏说清宫戏影响的人们拉回到敬畏历史、珍重历史的轨道上。

多年来,阎崇年多次应邀赴美国、日本和我国台湾地区、香港特区等地学术机构或高校讲学,每到一地,他都受到当地华人华侨和外国友人的欢迎。
阎崇年男,1934年4月生,山东省蓬莱市人。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所长、研究员,北京满学会会长。研究满洲史、清代史,兼及北京史。倡议并创建第一个专业满学研究机构———北京社会科学院满学研究所、北京满学会和北京满学研究基金会。著有《正说清朝十二帝》、《明亡清兴六十年》;专著《努尔哈赤传》、《天命汗》、《中国历史大事编年·清代卷》、《古都北京》(中、英、德文版)等14部。
受杨向奎影响从先秦史转到清史

  从当年阎崇年的曾祖父带着干粮,走了十几天从老家到北京打工开始,阎家算得上世代经商。由于阎崇年1949年到北京后想读书,父亲和几个哥哥都很民主,就加上他5个人投票。2个哥哥赞成他上学,父亲和1个哥哥赞成他做事,加上他自己的一票,3比2,就通过了他上学的事。最终,他进入了北京6中。

  阎崇年说,“我中学的历史老师是北师大历史系毕业的,她上课老向我提问,我就复述她讲的故事,她就给我很高的分,所以我基本整个课本都能背下来了。考试成绩一好,就对历史很有兴趣,就学历史了。”之后,阎崇年考入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,当时的系主任是白寿彝先生。“他和几位老师的先秦史讲得非常好,白先生开了门课叫班马比较,就是班固和司马迁比较。

  还有位老师叫杨钊,我喜欢听他讲先秦诸子。“阎崇年说。

  后来,他又从先秦史转入了清史,这次也是受到了老师的影响:“我写了几篇文章,写完了自己心里没数,就托人请杨向奎先生给看。杨向奎原先是山东大学历史系的系主任,后来调到北京中国科学院(现社会科学院)历史研究所任明清史研究室的主任。杨先生看完就给我回了一封信,觉得我写得挺好,又建议我研究清史,原因有四:第一,清朝的材料比较好找,有大量的档案;第二,清史研究比较薄弱;第三,清朝的文献主要在北京;第四,厚今薄古,这是当时的政治口号,学术上响应也是适应当时的形势。”之后,阎崇年去看望杨向奎,杨向奎又对他说:“你研究先秦史没有优势。

  文献谁都会看,考古材料你没有,这就只能用二手材料,不会有太大的突破。而清朝不一样,有很大的研究空间。“就这样,阎崇年痛下决心,从研究先秦史正式改为研究清史。

  差点去了北大教书

  阎崇年研究清史是从康熙入手的。他首先找与康熙有关的书来看,但是,到北京图书馆和首都图书馆看这些书需要开介绍信。那里早上8点开门,去了先得办手续,书出库最早得9点,中午11点又回库,中午不开,下午2点上班,书再出库就是3点,6点下班,所以5点又得入库,一天三次,很耗时间。好在首都图书馆后来给阎崇年放宽了限制,中午可以在那呆着,和工作人员一起,人家休息他看书,第2天书也给他留着,不回库,所以尽管去首图比北图远,他还是乐意去那儿。

  这时,阎崇年已经被分配在一个学校里工作,由于思想“右倾”,总看线装书,属于走“白专”路线,1963年,被下放到南口农场劳动。由于阎崇年劳动表现比较好,群众关系也不错,10个人一班,还让他当班长。劳动时他把书带下去,休息时就看。可是看书与劳动的气氛不符合,于是有一天领导找他谈话,说有人反映他看“封资修”中“封”的东西。领导人还不错,说你等候处理吧。一个星期后,就又找他谈话,让他白天睡觉,晚上看瓜棚,时间上正好和大家避开了,看书的时间也多了。

  粉碎“四人帮”以后,阎崇年在一所中学教历史课。因为发表了一些学术文章开始引起学界的关注,一些高校想把他调入,其中包括北大。历史系主任邓广铭读过他发表的文章,想调他去北大教明清史,并说他是建国后非北大毕业生到北大教书的第一人。但是,阎崇年所在的中学不放人,最终没能调动成。后来,另两所大学也想调他,但因为同样的原因都未能如愿。

  1980年,阎崇年辗转调到北京社科院历史所任所长,开始了他的学者生涯。1984年,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请阎崇年去做访问学者,“我说我职称还没下来呢,他说你下来了马上写信给我,我就一直等,等到1986年,批下来了,1987年初我就联系他。他说不行了,我这个主任不做了,新主任是搞当代史的,人家就请当代史的人了。”阎崇年说。后来,他去了费城大学。在美国访问的半年间,阎崇年到耶鲁大学、印第安纳大学、宾夕法尼亚大学等多所高校巡回演讲。

  和易中天风格不一样

  80年代末,阎崇年在社科院建立了一个满学研究中心,学刊《满学研究》按照满洲八旗,8本一套,出版后反响很好。

  他还每两年组织召开一次有关八旗的专业国际研讨大会,邀请10个中国人,10个外国人参加,不搞开闭幕式,只是讨论,发表文章,互相批评,然后再修改、发表。让他欣慰的是,经由他的开创,满学研究现在在世界范围内有了一定影响。

  2004年,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找到阎崇年,打算让他为新栏目“清十二帝疑案”做第一个主讲人。阎崇年称,“开始定我讲第一个皇帝,讲完后他们说不行,12个都你来讲,你接着讲顺治。我想了一下说行,反正顺治我也知道一点,康熙我比较熟。反正搞清史的都是我的朋友,我讲错了他们也不会说。”阎崇年说,当时也没想到会在专业以外的普及性领域中获得成功,没想到这件事情在学术圈外的影响这么大。他讲的是自己研究领域的一部分,清朝到鸦片战争之后就没做什么研究。清朝每个朝代都有专人研究,他的重点主要是在开国这一段。“就像一个炊事员一样,什么菜都可以做,可能有几个拿手菜如东坡肉、红烧狮子头等,但别的菜我也可以做。”近日,阎崇年又重登《百家讲坛》,48讲的主讲题目为《明亡清兴六十年》。他认为,史学界素有明清不分家之说,此前,他已经著有《袁崇焕研究论集》、《努尔哈赤传》《清朝通史·太祖朝》和《清朝通史·太宗朝》,而《清朝开国史研究》正在撰写之中,他表示,“我现在讲的是比较熟悉的一块,不一定算研究得好,因为入关前的资料我看得多一点,读到的文献包括官的私的,国内的海外的,再加上些研究的成果,因此,思考得多一点。明末清初这一段也有些问题难以弄清楚,比如李自成究竟死在什么地方,就没有确凿的证据。”阎崇年称,不上电视做普及的时候没觉得很难,真做起来了觉得提高很难,语言需要简洁、清楚、通俗,这也是一种创造。把引文用平实的语言说清楚了,又准确,又简明,又清楚,比引文还困难。

  说到另一位因为《百家讲坛》迅速走红的学者易中天,他认为,“各人有个人的风格,易老师有自己的经历、见解、学识和知识积累,他有他的优长。我有我自己的习惯,我天天看的都是原文,是做文献研究的,我在讲的时候引文很自然地就用到文言文,因为有的地方用文言文讲得更清楚,更文雅,大伙听着也新鲜,用大白话衔接不了。所以我的语言是将文言文和白话文两者结合,把文言文稍微通俗点,大家也听得懂,这是我的语言特点。比如说,满族兴起后很混乱,今天你抢我,明天我打你,兄弟姐妹之间也互相残杀。要用普通话说很费事,也不雅。所以我就说‘各部纷争,战伐不已,强凌弱,众暴寡’。很清楚,大家也听得懂,因为观众总有个中学文化程度,中学学过文言文。”阎崇年还认为,“学术‘雅俗共赏’、‘化雅为俗’的‘俗’不是‘低俗’的‘俗’,也不是‘庸俗’的‘俗’。”这是他自己的标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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